先有知识才有智慧，还是先有智慧才有知识？
先有机制才能创造，还是先有创造才生机制？
佛系的，可以用‘随缘’结语。儒学的，可以说随‘天时地利人和’。从人类史来看，答案不是答案、不需要有答案因为天大的事在未来都只会是一个微小的点，答案都是暂时的。
于是我们思考，艺术是否需要体制、体制化的艺术该怎么发言。然后我们忧愁。也然后我们驿动、心动。
或许艺术的原动力，就是好奇和探索。
或许艺术的生命力，就在超越和重建。
而我们可以肯定的是，创造是人人都有的本能。艺术无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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