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时刻的艺术、文化、悲恸与遗失》之观后感触

感谢Jo Kukathas,再一次将(马来西亚)艺术课题拉至一个高度,让我们不再拘泥于艺术的流俗问题。太多时候为了普及的需求,我们将艺术作业标准化、程式化,也不小心地以为艺术是有固定形式、有边界的。然后在这无形的界限边缘我们感到局限和束缚,并急于找寻一个标准答案/程式来破除困境。然而制造这些桎梏的人是谁,如今我们不得不退一步再重新思考。

社会契约影响着我们对艺术的定义和操作,艺术的货币价值往往比艺术的人文价值受重视。尽管这样的阻力曾激过发无数的创作火花,也浇灭过无数的艺术热忱,Jo 提醒我们相比脆弱的生命,艺术的生命力才是无限。

What role we as artist should play? 我们应当不断地思索。瘟疫危机并不是人类当前唯一的危机,我们还有环境危机和资本主义危机,也不乏偏见和排外情绪,毋庸置疑在旧常态里我们已积累不少暗病。面临当今的气候变化、社会焦虑、瘟疫,我们应继续承受还是奋起反转、创作于灾难以后还是创作于灾难之时?她说,在死亡未来临以前,艺术工作者真正的工作是 – pivot,创作,和等待阳光。

身体本就是自然界里一个脆弱的物质,生命长度向来是不可控的,以至于长生不老成了地球人的迷思。在未知面前,我们跟生命谈判的何曾是寿命/行动/行为的额度?艺术作品让我们知道在迷思下不屈就的生存底气,才是生命力。在呼吸结束以前,盘算做什么和为什么,或许便是形式创作者与意义创作者的区别。

艺术不带疗效,但创作是一个释放自己(和/或他人)的(疗愈)过程。‘Art is essential’的表态中我们商榷的其实是形式的切合性而非在于艺术的必要性,因为我们知道艺术表现也是一种情绪 —— 一种高度浓缩创作者赤裸、坦率、直击人心的情绪表现,它有如呼吸那么必要,扭曲、折衷或久憋着对身心都不好。透过适当地疏通与释放,艺术会疗愈我们。这是它难以被数据分析、量化评估的一面,也是它一直被低估的隐藏价值。

不得不说,Jo的声音和‘表演’(performance/presentation)十分舒心,她能将政治与艺术课题温雅细嚼、撮揉至极,谈吐间也让人通透人类、文化、文明、人性,真是一场非常疗愈的分享。不谋而合,Dance Body Project (DBP) 在常态更新的时候也更毅然决然地投入了舞蹈史料建档工作,正是因为想在形式被颠覆、信念脆弱、意义更迭、在新的记忆海啸来临以前,自己能尽可能地多保留一些过去的什么。孤独感是必然的,然而提醒自己要拥抱现实、继续展望集体美好的未来。在那以后我也便要好好地、重新地释放我的舞蹈(艺术)情绪,pivot, pivot, pivot & 手舞足蹈!

与全天下艺术工作者共勉之~💃

💮 https://youtu.be/8kiQM-gM5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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