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心得:《过站:一首穿梭在 MRT 的诗》
套用‘死亡并非终点’‘终点亦是起点’的说法,我想就人人人鼓剧场刚刚落幕的《过站:一首穿梭在 MRT 的诗》来开启我的文字舞蹈。
Hii Ing Fung is a freelancer in dance who often inspired by the beauty & challenges in the realms of traditional & contemporary dance forms. She likes to study dance and she’s a strong believer of ‘Everyone Can Dance’. She also has a project of research and documentation of Malaysian dance history.
套用‘死亡并非终点’‘终点亦是起点’的说法,我想就人人人鼓剧场刚刚落幕的《过站:一首穿梭在 MRT 的诗》来开启我的文字舞蹈。
带着没有设限的期盼,我来到了人人人鼓剧场《过站:一首穿梭在 MRT 的诗》系列的最后一场演出。我想关闭我的理性,好好地让现场体验和新发现来总结这已关注超过一年、不断被赋予想象和意外的集体创作。我想我是兴奋的,至少在乘 MRT 前去演出场所的一路上,我是。
乐观地回想,疫情无意中造就的一大好事之一,便是我们得以在各种文史相关的会议室里直接吸收来自前辈学者们的知识,也能一睹这些以往只曾见名不曾见真人的论文发表/作者,真是一大荣幸!
感谢Jo Kukathas,再一次将(马来西亚)艺术课题拉至一个高度,让我们不再拘泥于艺术的流俗问题。太多时候为了普及的需求,我们将艺术作业标准化、程式化,也不小心地以为艺术是有固定形式、有边界的。然后在这无形的界限边缘我们感到局限和束缚,并急于找寻一个标准答案/程式来破除困境。然而制造这些桎梏的人是谁,如今我们不得不退一步再重新思考。
这是一篇不修边幅的观后感,写在看完人欣的 Neighborhood Project 记录片以后,也作为我回应内心的自省文字。随性,也真实。 欢迎介入对话。
这是一个困难的年代。我们的生活与理想面对着极大的挑战,史无前例的。我们无法想象未来,也无从考究应对方法。身体,是最大的受害者。接触不再、对话不再、感受不再、热情不再。我们一边期盼着又一边忌讳着。生老病死的思考题提前到来,迷惑了我们曾经笃定的方向,以为艺术与生活存在着二元对立的关系。
在对话发生以前进行对话,是我们舞者不常规的交流方式,但我们这样做了。将 thinking aloud 特意写下来,我想原因有几。撇开彼此在那段时间无法找到合适的现时对话机会以外,文字有助我(们)用慢万倍的速度捋清自己的思路,也允许我们用眼睛重新审视一遍脑中或心里所想的,更可以留下作为日后参照的依据,所以甚好。好比上台表演以前我们习惯对着镜子反复地扫视我们的肢体动作,或是同样的道理/心理。与其它对话文章不同的是,我们的文字叙述尽量忠于现时会谈的直接与纯粹,这也包括了我们所陈述的不确定性和未完整。我(们)甚至准备日后再回来反驳或颠覆自己的想法,因为对话的另一层意义也是藉由 “表达出来” 以后来让自己认识自己。这充满各种可能性的有趣探索,我们有些兴致勃勃。。。
这是一对知音的月下对话。从纠结到妥协,有反问到反思,由失温到平衡,经艺术到人生,他们或许远离柴米油盐甚远,我们依旧能跟随字间里的拉扯与起伏,一窥一代艺术工作者能量转换的心路历程。值得留痕。
在众多的戏剧演出当中,无意识地,我总被《缺/失的对话》制作的各方面吸引着。也许是他们的年轻、他们的勇气、他们的未知、他们的突破、他们的创作力、撞击力、推动力。。。无论是在场内或场外,我总被波动、荡漾、摇撼、推进。。。
早就准备好现场比赛评完以后,才回家来开始我的(文字)战役。凌晨1.05分,啃了面包端来电脑架起旧文稿,来个绝地反思。